微笑情緣 第一部
By 黃黃 (H3)
我不能再這樣了。

或許是太寂寞了吧!去參加網友會可以認識更多的朋友,我大概就不會這樣了吧!

在網友會裡,我認識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。

剛開始,她講話的調調,很像筱嵐。我不由自主的,想要認識她。哎∼ 原來移情作用,不過就是如此罷了。和她聊得很愉快,我知道自己不應該, 但是和她聊天,總會讓我有一種錯覺,她,就是筱嵐。然而眼睛一眨,卻又發現另一個聲音,在心底默默地出現,筱嵐,不是任何人,沒有人,可以像 筱嵐。她,就是她而已,如同筱嵐,也就只是筱嵐。

我漸漸地,被那個網友會裡的女孩吸引,究竟是被她吸引,還是被另一個筱嵐所吸引呢?我也不知道。

剛開始,我還有些期待筱嵐會在乎我認識新朋友的事,但是她還是那麼沒神經,我想,她對我,真的就只是好朋友吧!該死心了,我告訴自己。我 把心思放在另一個女孩的身上,漸漸地,我在面對筱嵐時,也能釋懷了。

如果我和筱嵐終究只能是朋友,我會讓自己滿足於這樣的關係,能夠笑鬧卻又沒有感情的負擔。朋友呵∼讓我又愛又恨的名詞。我不再問自己一個愚蠢的問題∼「能不能,不只是朋友?」

和那個女孩也出去吃過幾次飯,看過幾場電影,女孩子遲到,也不是什 麼大不了的事,等個半小時,也是無可厚非啦!但是越和她聊,越發現彼此的差異。雖然筱嵐有時和我也會有些觀念上的差異,但是我們是用輕鬆有趣 的方式在辯論,而非爭論,這兩者基本上是不同的。

我和筱嵐,會交換彼此的想法,學習不同的價值觀,筱嵐從不會讓我有咄咄逼人的感覺,而另一個女孩卻會讓我喘不過氣。

我渴望的女孩子,不該是讓我產生壓力的人。難道是筱嵐嗎?我,竟然 找不到答案了。 我一定要見筱嵐,我要確定自己的感覺。

我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到了約定的地點,坐在樹下,我靜靜地思考 著,回想著和筱嵐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。說真的,我有些緊張,怕見了面後,彼此的感覺會淡了許多,不是因為什麼外表的因素,很簡單的,就只是感覺淡了而已。

當然彼此還會是好朋友啦!但是彼此的生活空間不同,沒有類似的生活作息,如果彼此又不勤於聯絡,那很容易會斷了這條線的。

我真的怕,害怕會失去這份相知相惜的感覺,害怕失去筱嵐,即使她依舊只是我的好朋友。我幾乎不敢去想像那種落寞,好像沒得到什麼,卻又失去了什麼似的,淺淺的,淡淡的,在任何無法想像的時刻,悄悄地糾結住脆弱的心,彷彿那麼漫不經心地,劃下那道傷,卻又無法忘卻那隱隱的痛。

勉強壓抑住心情的波動,離約定的時間,只剩下一分鐘。遠遠地走過來一個女生的身影,慢慢地朝我這個方向靠近。我先是低著頭,當她只離我五步遠的距離時,我勇敢地抬起頭,面對我的未來。

說不上是什麼感覺,算清秀吧!至少五官長的位置還算正確,沒有哪一 個跑錯了該待的地方。我朝她笑了一笑,她也回了我一個笑容。如果真要我說的話,很久以後,我可能會記不得她的樣子,但是我永遠會記得她的笑。

那一笑,讓她整個人都亮了起來,我想她應該是個愛笑的女孩子吧!她的笑,並不是那種會讓人屏住呼吸的美麗笑容,而是看到她的笑容,就會讓你覺得心情很好的那種,不知道為什麼,我竟會有一種錯覺,她是特地為了 我而展露開心的笑靨,有點荒謬是吧!不過我真的這麼覺得。

剛開始,我還擔心見了面,可能會有些尷尬,不過我似乎多慮了。找了 一家店坐了下來,她似乎常來這裡,附近的店,經過時她都一一細數整間店的風格,看來她對這附近真的挺熟的,比我這個成天在對面上課的學生,還瞭若指掌。

喝著她介紹的果汁,看著她眉飛色舞的說著自己所發生的糗事,說真的 ,聽她說話,是一種享受,很開心的感覺,倒也不是說她本身就是一個大笑話啦!只是那些笑話,很自然的就是會溜出她的嘴,一點都不刻意,不矯情 ,如果真叫她說一個笑話,她可能會支支唔唔個半天擠不出半個字,但是在聽她談起一些事情時,很嚴肅的東西,經由她描述出來,很奇怪的是,就是會變得很有趣。

舉個例子來說好了,我跟她提到自己和那個女孩找不到什麼共同的交集時,她也會用她特有的方式,硬ㄠ成有關係。

「筱嵐,我跟妳說喔!」我還在想要怎麼起頭會比較恰當。

「好,我給你說。」筱嵐現在似乎對桌上的小蠟燭興趣比較大,她只是懶懶地回應我。

「妳有沒有在聽我說啦!」我一把搶過桌上的蠟燭,不讓她研究。

「喂!我有聽啦!把蠟燭還給人家啦!」為了一根蠟燭,她似乎清醒過來了。

「等一下再給妳。我覺得和那個女孩子沒什麼交集耶!」天啊!她還在跟我搶蠟燭!

「什麼交集聯集的,我還ㄇㄨㄚˇ集咧!」哇咧!連麻糬都來攀關係,虧她掰得出來!

「好啦!別鬧啦!正經一點!」再這樣鬧下去,根本說不到什麼重點。

「我本來就跟你講正經的啊!難不成我在跟你講月經嗎?」

哇咧∼我心臟麻痺了!不用幫我做CPR了!直接讓我ㄕˇ了吧!

「真的別鬧了!我是覺得自己和她沒有什麼共同的興趣吧!」希望我的臉繃得夠緊。

「怎麼說呢?」看樣子,我的招數奏效了,皮蛋不敢亂皮了,至少記起自己還應該要有點「蛋」格,如果跟她說,我想她一定會給你回一句,我還蛋塔咧!說不定連起士塔都出爐了,最後又把雷峰塔給搬出來,天啊!真是沒完沒了的!(作者按:喂!有沒有搞錯,他自己才沒完沒了的。)

「像她喜歡唱歌,我就不是挺喜歡唱歌的。」叫我唱歌啊!基本上,跟豬美眉有的拼!

「她喜歡唱歌,如果你不喜歡唱的話,那你可以伴奏啊!不然伴舞也成!」 哎∼我就知道,每件事給她一想,沒有一件嚴重的。

「這樣叫做『婦唱夫隨』是吧?」我懷疑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。

「對啊對啊!多浪漫啊!」哇咧!實在是被她打敗了!

「還對!嚴肅點!罰妳五分鐘內不准說笑話!」我輕輕敲了她的腦袋。

「好嘛!其實不用想那麼嚴重啦!如果你們一起去唱KTV,她負責唱歌,你不喜歡唱,也不喜歡伴奏或伴舞,那我再給你找件事做,那你負責鼓掌叫好,偶爾再來幾句安可安可的,你說怎樣!這樣總行了吧!」天啊!還沒超過一分鐘耶!

「不跟妳說了啦!沒一句有建設性!」我悶悶地喝著果汁。

「好啦好啦!不鬧了啦!就像我說的,沒必要想得那麼嚴重,兩個人在一起,總會找出共同的路來走的,都還沒開始走,就在擔心以後會不會走到死路,不是一件很無聊的事嗎?」話是如此沒錯啦!但也不能像她這樣沒神經啊!

「算了啦!不說這個了,罰妳講五個笑話給我聽。」再說下去,我怕她會自個兒去追那個女生,不理我了!這種火車頭,你得隨時提防著她到處亂衝亂撞。

「好了,時間到了,我要睡了。」她還真的趴在桌上打起呼來了。

「真要睡啊!我陪妳一起睡。」果真!如我所想,她馬上跳起來。

「你....你想得美!」筱嵐,真的是一個有趣的女孩子,這次見了面,也不能說我確定了什麼樣的感覺,只是覺得和她在一起,很自然,很開心,我完全沒有想到先前一直困擾我的問題,根本就是忘了,哎∼算了啦!如果能夠一直維持這樣的朋友關係,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啊!至少,我不用擔心會失去她。

我是筱嵐。(作者按:天啊!我快得了精神分裂症了!我是筱嵐。我是逸文。我是阿瑞。我到底是誰啊!我不是宮雪花 我沒有暫時失憶症!我瘋了。 ~__~ )聖誕節快到了,我本來還不會發現。走在路上,看到各商家紛紛擺設出 應景的佈景,櫥窗裡的聖誕樹,在夜裡閃爍著繽紛的光采,書店裡,各式各 樣的卡片,訴說著冬季裡每一分的思念。這時,我才深刻地感受到,聖誕節來了,真的來了。忍不住挑了幾張卡片,今年的卡片,設計的真有意思。躺在床上,拿著卡片,細細審視著上頭的圖案。突然,電話鈴吵鬧的響起,我翻過身接起電話。

「Merry Christmas」最近我的問候語換成了應景的祝賀語,在這種季節裡,不說這句話,會顯得很老土,其實就算時時掛在嘴邊,好像也不會有人會認為你是走在時代尖端。雖然明知這是無意義的舉動,但是我還是做了,因為,我無聊嘛!

「Merry Christmas,筱嵐啊!我是阿瑞啦!」八成是打來求救的。

「什麼事啊?」我懶懶地問道。

「今天晚上有沒有空,我請妳吃排骨飯。」請我吃飯,準沒好事。

「想叫我幫你約美眉啊?」只請排骨飯,太小氣了吧!

「聖誕節快到了嘛!我自己去約,妳只要幫我建議幾個地方就好啦!不要太貴喔!」

哇!這個可難想了,聖誕節哪裡都在搶錢,實在是高難度!

「不要太貴,又要很安靜,氣氛很好是吧?」這種地方!去哪裡找啊?

「對對對!有這種好地方嗎?」廢話!

「有啊!」才怪!

「在哪裡?快跟我說!」這小子!

「你家啊!不用花什麼錢,又不用跟人家擠,氣氛是人營造出來的嘛!」

我正經八百的回答。

「喂!妳耍寶啊?我家在高雄!」哼!我就是耍寶怎麼樣!

「要不就她家了嘛!」我偏要耍寶,耍到他受不了為止!

「耶?說不定可以耶!她一個人租房子住,只是不曉得她願不願意而已。」 蛤?我隨便說說,他也當真!

「你提提看嘛!說不定可以煮個鴛鴦小火鍋耶!哈哈哈哈∼好浪漫喔!」

「是啦是啦!真『爛』『慢』!跟妳約七點,學校門口見。」蛤?

「真要請我吃飯啊?在電話裡講就可以啦!」外頭冷死人了。

「不行啦!等一下逸文就回來了,我不方便說啦!」喔∼

「喂!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啊?怎麼暪著逸文啊?」我一直很納悶這點。

「不是暪著他啦!只是她是逸文的學妹啦!在沒追到她之前,我不想弄得人盡皆知嘛!免得沒追成,大家都很難堪啦!」哦∼原來是這樣啊!

「好啦好啦!七點門口見。」阿瑞也真是麻煩!

掛上電話,就趕緊換衣服準備出門了。

到了店裡,我們各點了一客排骨飯後,我和阿瑞開始討論聖誕節可能的去處。

「阿瑞,她喜歡喝茶,還是喝咖啡啊?」先用簡單的二分法去除一半的可能性。

「呃....好像有聽她提過,她比較喜歡喝茶。」嗯....有個方向了。

「那你呢?」我的腦子裡,開始搜尋一些茶館的資料了。

「我還好啦!沒什麼特殊喜好。」嗯....這樣子事情就好辦多了。

「那我跟你介紹幾間茶館,我想聖誕節,應該會推出一些應景的聖誕大餐,而且又不會像一般西餐或是PUB那麼貴,茶館裡的氣氛也算寧靜,好!就去茶館嘍!」說得好像我要跟阿瑞去似的。

「聽起來是不錯啦!可是我怕她會覺得無聊耶!」這小子怎麼這麼難纏啊!

「那天晚上一定會有很多地方有舞會,如果嫌貴,就去參加學校舉辦的,如果怕擠,就去飯店吃聖誕大餐,像什麼『凱悅』啦!『來來』啦!一定會有地方可以去的啦!」我說得可輕鬆了,反正又不是我去!

「妳是準備把我當在那裡是不是?什麼凱悅!『凱』子去才會愉『悅』是吧?我又不是凱子!」哇!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啊?

「喂喂喂!這麼兇!雖然我吃的是你的排骨,可是好歹我是軍師耶!總要給我最起碼的尊重吧!」我開始有點不高興了。

「好啦好啦!別生氣嘛!而且我沒有排骨,我只有肌肉。妳看!」說著他就擺出健美先生的架勢。

「雞肉!你有點常識好不好!排骨明明就是豬肉做的!」我看也沒看地繼續吃我的排骨飯。

「什麼雞肉?不是那個啦!我是說人的肌肉啦!」說完又開始展現他的雞胸肉。(作者按:就是胸肌咩!)

「我看電視上的健美大哥,肌肉起碼都練個七、八塊,怎麼你只練一塊啊?還這麼大一塊!」我故意取笑他。

「好哇!妳竟敢笑我!我說筱嵐啊!現在是冬天對吧?」他在問什麼廢話?

「對啊!你問這個做什麼?」是我變笨了還是阿瑞變聰明了?怎麼都聽不懂他在說什啊?

「既然知道是冬天,就別老是帶著游泳圈到處跑。」哇咧!這小子!太毒了吧!

「你你你....我要回家了,以後你自己想辦法!」我翻臉了!竟敢笑我的小腹!

「好啦!對不起嘛!我是大壞蛋,我不應該這麼誠實的。」氣死我了!

「............」我臭著一張臉不理他。

「生氣啦!對不起啦!不笑妳了,等我追到美眉以後,再請妳去吃日本料理好不好嘛?別氣了啦!笑一個喔!」好吧!看在日本料理的分上,暫時原諒他好了。 哎∼我怎麼會認識他咧!真不知道是哪輩子我欺負了那隻小豬仔,牠這輩子轉世為人來欺負我的,果真是一報還一報啊!那逸文上輩子有沒有欺負過我呢?要不然為什麼這輩子我會這麼喜歡欺負他呢?

隔天,阿瑞打電話來告訴我,他約那個美眉約成功了,至於要去哪裡渡過聖誕夜,保密!太不夠意思啦!有好康A就這麼神秘,我又不會那麼惡劣,跑去跟他們 來個巧遇,破壞人家的好事嘛!怎麼逼問,就是不說,哼!算啦!身邊的朋友,一個一個突然都變成大忙人了,尤其是聖誕夜都早已安排好活動了,最過份的是,大家都以為我一定會把活動排得滿滿的,所以都沒想到要來約我,好難過喔!聖誕夜裡只有我一個人是閒(鹹)寶寶,都快變成鹽巴啦!我當然是不會把這麼丟臉的事情說出去啦!反正打哈哈,嘻皮笑臉,含混帶過這種事我最會了。只是在某個沒有人發現的空檔裡,我還是會想起心裡的落寞的。人家是每逢佳節倍思「親」!我呢!我是每逢佳節倍思「春」啊!怎麼 平平都是思念,會差那麼多咧!哎∼再過五天就是聖誕節了。

當我發毛得很想咬人時,電話就來了,嘿嘿!自己送上門來,休怪我牙下無情!

「喂∼」我懶懶地應了一聲,先隱藏自己的實力,減低敵人的防備心理。

「筱嵐啊!怎麼這麼早就睡啦?」是逸文。哼!這是隻防禦性低的四不像。(作者按:射手座不是別稱人馬座嗎?又不是人,也不是馬,所以我都叫這種半人半馬的為四不像,哈哈∼射手座的大大們,別圍攻我啦! ^__^ )

「沒有啊!我在思考,哪有睡啊!」根據我的推測,他的戰鬥指數,是負值!(作者按:這讓我突然想到,七龍珠這部漫畫裡,每次悟空和塞亞人在對決時,就會開始分析對方的戰鬥指數,天啊!各位讀者大大,你們已經超過一萬P!先讓我膜拜一下。)

「怎麼聽起來就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啊?」哎∼叫我欺負他,實在是一點樂趣都沒有!

「好啦!打電話來做什麼啦?」我開始磨利我的羊角了。

「沒有啦!怎麼這幾天都找不到妳啊?」咦?這幾天,我沒去哪裡啊!

「你什麼時候打來的啊?我都有在家啊!」奇怪了,都沒接到他的電話。

「一次是八點多的時候,一次是十點多十一點的時候啊!」那時我在做什麼啊?怎麼都想不起來了。

「你哪一天打來的啦?」啊!對了,應該先問清楚是哪一天才對,被他一混淆視聽,害我都迷糊起來了。

「星期一和星期三的時候。」今天是星期四,啊!我想起來了,星期一去當阿瑞的軍師了,昨天和幾個朋友去吃飯了。

「和朋友去吃飯了。」我一語帶過,想到阿瑞叫我保密,我就很氣,叫我不說謊又不能洩露軍情,實在是考驗我嘛!

「嗯....最近聖誕節快到了耶!」天啊!我已經強迫自己忘記這個殺千刀的節日了,他非得要來提醒我嗎?

「我知道快到了啊!怎麼?想約我啊?」我故意逗他。

「哎∼妳一定有活動了,哪裡還輪得到我啊!」口氣這麼酸!

「少來,你自己有活動還不敢說,別牽拖到我頭上來。」看來讓我從鹽巴變成果糖的最後希望也即將落空啦!我不想那麼閒(鹹)嘛!

「我本來想約妳去吃飯的,但是前幾天都找不到妳,所以只好去約她啦!」氣死我了!好端端一頓免費的聖誕大餐,都是因為阿瑞啦!泡湯啦!

「喔∼那天我也剛好有事。」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是鹽巴!

「喔∼那妳要去哪渡過聖誕節啊?」去哪過?當然是鹽巴罐裡啦!有看過鹽巴放在醬油瓶裡的嗎? 「秘密!」所謂秘密者,即是因便「秘」得痣瘡者,一定要保「密」。

「那我也要保密!」哼!

「你去保密啊!我又沒問你!」我才不會對他聖誕節要去哪裡好奇咧!

「哇!都不滿足我的表現欲!太傷我的心了。」誰理他啊?

「不管你了啦!我要睡了啦!」說不定睡了一覺之後,鹽的鹹度會淡一些,我會從高級精鹽變成低鈉鹽喔!隔了幾天之後,我就會變成果糖,甜蜜蜜的啦!當然我的瘋狂念頭未曾實現,聖誕老公公是不會理會一個無理的瘋子的。